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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HP&FB为圆心的杂食影评人&同人作者

【GGAD&新风同人】今天的教授,不是平常的教授!(2019圣诞贺文)

神他妈脑洞:FB x 蜡笔小新。。。新风是小新x风间的CP啦┓( ´∀` )┏


妮妮最喜欢的老师是阿不思·邓布利多教授。教授有一头及腰的红褐色长发,身段修长;湛蓝的眼睛,秀气又有点妩媚;不仅课上得好,对学生也很温柔。

今天,早饭时间,小新、风间、妮妮和阿呆坐在长桌旁。关注社会最新动态、自诩为下一任魔法部部长人选的优秀学生风间打开了《预言家日报》。

“切,还是没有什么针对纽蒙迦德的得力措施。真没用啊,”风间合上报纸,端着橙汁,摇了摇头,“这些傲罗们。要是我当上了魔法法律执行司的司长……”

哐当。风间的晨间演说被打断了。

他扭过头,发现妮妮盯着报纸上的一则新闻,呆若木鸡,勺子掉在粥碗里,粥溅出来了也浑然不知。

“妮妮,你怎么了?”好心的小新放下香肠,拍了拍妮妮。妮妮无力地指了指报纸。小新定睛一看:

“……《文达·罗齐尔:目标是纽蒙迦德的女主人?!》……”

“切,这种八卦,有什么值得关注的吗?”风间不屑地说,“纽蒙迦德的女主人有什么好操心的?当务之急是先把它的男主人搞定吧……”

哐当。哐当。哐当。又一声——不对,确切地说,是一声接一声勺子掉下的声音再次打断了风间的演讲。风间环顾自周,发现周围的女生们一个个都不约而同地呆呆盯着报纸。有人捂住了嘴,有人小声啜泣。风间才发现他忘了纽蒙迦德的男主人在女巫群体中的影响力。

“哎呀,这些女人,真是一帮被美色迷惑的蠢蛋,”风间不满地看着妮妮,小新正帮她擦掉身上的粥,“那种坏蛋也有人会喜欢……”

“可是,”小新突然停下,看着风间,“就算风间成了坏蛋,我还是会喜欢他喔~嘿嘿嘿~”

“别别别别说这种搞笑的话啦!”风间别过脸去,声色俱厉地说,“妮妮,你不是最喜欢邓布利多教授吗?可不能随便花心喔!”

妮妮似乎回过神来了。

“对啊,妮妮最喜欢的人是邓布利多教授呀~”妮妮热切地望向教工桌子,“只要能看见教授的笑脸,妮妮才不会在意别的男——”

妮妮突然停住了。大家下意识朝那边望去——教工桌子旁,邓布利多教授的勺子掉在身上,粥染上了他淡紫色的晨衣;但他似乎浑然不觉,只是和女生们一样,呆呆地盯着那张摊开在眼前的报纸。

“天哪。”妮妮、风间和小新倒抽一口冷气。阿呆猛得吸了一下鼻涕。

啥情况?一向言行谨慎、举止完美的邓布利多教授竟然弄脏了他引领时尚先锋的穿搭——这不正常,太不正常了。

“咦?难道邓布利多教授也在关心纽蒙迦德的女主人到底是谁吗?”妮妮难以置信地小声逼逼。

“我知道了!”风间恍然大悟,“这个文达·罗齐尔一定不是等闲之辈!倘若连一向私生活无料可挖的格林德沃都能被勾引,那到底是怎样的妖艳贱货啊!这么有手段的女人要是上位了,肯定在纽蒙迦德会引起腥风血雨,广大女粉丝说不定会因此而倒戈,我们就有扳倒格林德沃的突破口了——邓布利多教授一定在想这个!谁叫他是传说中唯一能制服格林德沃的人呢!”风间激动得唾沫星子四溅。

“哇。”妮妮、小新和阿呆一脸崇拜地望着风间。

“我的风间永远第一个发现真相。”小新迷恋地扑闪着大眼睛。

“我的邓布利多教授永远这么伟大。”妮妮闭上眼发出甜美的叹息。

不过,看样子这个问题连邓布利多自己也觉得为难。因为,在接下来的变形术课堂上,他头一次显得那么心不在焉,有两三次忘了自己讲到哪里,连妮妮答问回答正确后都忘了给格兰芬多加分。

“今天的教授,跟以往有些不同呢……”下课后,回忆起课堂上邓布利多那散乱的眼神,妮妮有些担心地说。

“嗨,能搞定格林德沃的人,当然不同凡响,”风间不以为然,“就算聪明如邓布利多,稍微感到头疼也是正常的。我敢保证,他明天就能理出头绪,回归以往的游刃有余了~”

“但愿吧,”妮妮踮起脚,望了望邓布利多那纤细的背影,“不过,我还是不太相信,文达·罗齐尔虽然看起来很厉害,但她真的能迷倒那个格林德沃吗?或者说,这个世上真的存在能迷倒格林德沃的人吗?


然而第二天早上,妮妮还没来得及观察邓布利多是不是恢复了正常,就再次在打开《预言家日报》时发出一声尖叫。接着,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在四张学院桌子旁响起——不少女生都拿着报纸做出晕倒状。风间从妮妮手里抢过报纸一看:

“……《来自美国甜心奎妮·戈德斯坦的挑战:格林德沃曾向我单膝下跪》……”

“可恶,无良的八卦记者,专门关注一些这样的花边小料……”风间愤愤地说。

“唉,真伤脑筋。”小新轻轻拍着妮妮的背,语重心长地说,“要是大家都像我的风间这么明白就好了。对了,邓布利多教授一定是个明白人,不如我们看看他今天——”

一声轻微的喘息从教工桌子传来。妮妮他们坐得近,听见了。大家迷惘地抬起头,看见邓布利多教授紧紧攥着报纸,手上的骨节发白;但是他的脸色更白。

“天哪!”妮妮忧心忡忡地小声说,“教授一定是病了……我还从没见过这样的邓布利多教授呢!”

“这个格林德沃也是的,品味怎么天天变……”风间烦躁地翻弄着报纸,“难怪让邓布利多这样头疼。”

“可是,我的品味一直很专一——就是风间啦~”小新出其不意来了一句。

“好啦好啦,看在你品味这么好的份上就不骂你说胡话了,”风间拼命绷住红通通的脸,“待会我们上课问候下邓布利多吧。”

可是,还没等到他们开口,邓布利多就来问候他们了。

首先,今天的变形课跟上次一样糟糕——不,是更糟糕。邓布利多的身子一直飘忽不定,脚跟踩了棉花似的;更别提他眼神散乱,说话也语无伦次。他给学生做示范,要把乌龟变成王八,居然试了两次才成功。同学们都目瞪口呆,大气不敢喘,只是彼此交换着惊恐的眼神。

此时,敢继续皮的人都是真的猛士——比如小新。

小新坐在风间旁边,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奇怪的邓布利多身上,一会儿蹭蹭风间,一会儿又摸摸他。

“风间风间,”小新凑近风间耳朵小声呢喃,“我告诉你我的品位了,可是,你还没告诉人家,你的品味是怎样的呢?

风间起了半边脸的鸡皮疙瘩。

“现在是上课,”风间从牙缝里挤出声音,“能别问这种奇怪的问题吗——最好下课也别问。”

“讨厌,”小新两手捧住圆脸,闭上眼一脸陶醉,“我就知道风间又害羞了……”他睁开眼,发现自己的小乌龟正探出头来看着他,“小乌龟啊小乌龟,是不是优秀的人都像你一样,宁愿把自己埋在壳里,也不敢主动告白呢……

“风间、新之助!你们两个!请站起来!”

邓布利多的怒斥声惊雷般炸响。这真是闻所未闻,妮妮张大了嘴,眼里满是诧异;连阿呆都忘了吸鼻涕。沉浸在美梦中的小新惊醒了。风间捂着脸,和小新站起来——后者倒是显得很冷静。

“上课不专心听讲也就算了,竟然还在——在——在——“邓布利多似乎哽住了,半天才憋出那个词,“打情骂俏?嗯?”

“不不不!先生,您误会了!”风间手忙脚乱地比划着,“我、我、我是被迫回了他一句话,可我绝对!没有打情骂俏——就、就算有那么一点,我也、也不会跟他……”

“唉,先生,都是我不好,”小新真诚地说,“是我引得风间讲话的。风间,”他拉起风间的手,深情款款地看着他,“你就别害羞啦~我知道,你一定也是喜欢人家的,对不对?

“唔……”风间涨红了脸,张口结舌,完全没勇气看小新的眼睛,也没力气把手从小新手里抽出来。

“没关系,我可以等,”小新带着平静而满足的微笑,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,“总有一天,风间会承认他的心意的。在那之前,我会一直等你。”

有学生吹起了口哨。其他看见这一幕的学生有的开始鼓掌,有的偷偷捂嘴笑了。风间说不出话,也不敢看小新;他低着头,浑身颤抖,脸红的像熟透的虾。大家似乎一时忘了这是什么场合。

“对了,邓布利多教授呢?”妮妮突然回过神来。刚刚还在学生中间的邓布利多不见了。妮妮飞快地环顾了教室一圈——原来邓布利多已经站在了讲台后面,背对着大家。妮妮刚想提醒同学们安静下来,却猛得发现有什么不对劲——邓布利多的肩膀一起一伏。

“先生……”前所未有的恐惧攫住了妮妮的心。

几声隐隐的啜泣声从邓布利多所在的方向传来。同学们渐渐安静下来,愣愣地盯着邓布利多的背影。感受到背后众人的凝视,邓布利多的肩膀停止了抽动。他擦擦脸,转过身来——大家惊恐地发现,几道泪痕在他脸上依稀可见。

“风间……”邓布利多长叹一声,走到风间面前,后者正以为自己弄哭了教授而吓得半死,“我很羡慕有人如此纯洁地喜爱着你。年少时的感情是最纯粹,最珍贵的,请你珍惜。”邓布利多温柔地说,眼里依旧亮晶晶的。

“小新,”邓布利多又转向小新,“我钦佩你表达爱意的勇气。请你一定要把这份爱坚持下去,勿忘初心……”

“先生……”小新满怀感动地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,“谢谢你对我和风间的祝福……”

“不过,”邓布利多轻咳一声,“你们就没想过,你们在课堂上当众秀恩爱的行为,可能会给——某些人——带来不适吗?要知道,这世上可不是人人都像你们这么幸运的喔。鉴于你们不顾他人感受且破坏课堂纪律,我要给格兰芬多扣100分……”

100分?”风间终于从石化状态活过来了。

不顾风间鼓起勇气大声嚷嚷着争辩,邓布利多说什么也不肯松口。并且,接下来他以身体不适为借口提前下课——这也是破天荒的——还布置了一篇八英尺长的论文。刚刚沉浸在粉红色泡泡中的教室顿时炸开了锅,大家一边唉声叹气,一边七嘴八舌地讨论着邓布利多今天诡异的表现。

“都怪你!都是你胡说八道,害的大家都遭殃!”风间对着小新劈头盖脸一顿骂,“八英尺也就算了,可是那个100分扣下来——我的男生学生会主席可就泡汤了啊!”

妮妮紧张地直咬手绢。

“今天的教授,真的跟以前很不一样!你们到底干了些什么啊?居然把我的教授给气哭了……呜呜呜……“她看上去也要急哭了。

小新不好意思地挠挠头。

“也没干什么啊……不就是我对风间说了一些感人肺腑的话嘛(风间:呸)……教授一定是被我感动了吧,嘿嘿嘿~”

“可是,被感动了还扣自己院100分?”

“对啊,”风间一时竟忘了继续骂人,“就算是我们违纪了,也不至于受到这样的惩罚啊?我们到底哪点惹到他了?还有,你们忘了吗?他今天一开始就不对劲儿……”

风间猛地想起来。

“对了!一定是跟那个人有关!”他一拍手,“邓布利多一定被纽蒙迦德的女主人到底是谁这个问题搞晕了!辣鸡格林德沃,自己生活作风有问题 ,害得我们教授心情不好,到头来坏我前途,毁我人生……”


接下来几天,每当风间与小新出现在早餐桌旁时,格兰芬多的同学们就对他们怒目而视,害的风间都没有心情关注格林德沃的私生活问题又有什么新进展了。妮妮呢,还是一如既往地担心着邓布利多的状况——他看起来还算正常,只是一天比一天苍白了。终于有一天,妮妮总算是宽心了,对风间说:

“要不,我们去跟教授求求情吧?那天教授一定是心情不好或者身体不舒服才那样做的。我看着他最近应该好些了,说不定我们应该去争取一下?”

“也好,”风间愁眉苦脸地说,“否则不知道我还要承受多久的白眼。”

四人(阿呆:什么?我还要当背景板吗?)朝教工桌子走去。

“早上好,教授,”妮妮甜美地朝坐在一角的邓布利多打招呼,“我们这次来,是想——”

邓布利多突然蹭地站了起来。妮妮张口结舌。

“扑通——”一杯橙汁整个打翻在邓布利多那件淡紫色的晨衣上。但他似乎毫不在意,只是一手扶着椅背,一手捂着胸口。他浑身颤抖,微微喘着,一绺绺卷发垂落在纸一样苍白的脸上。

“教授!”妮妮的眼泪夺眶而出。她冲上去一边扶起邓布利多,一边帮他擦衣服,“您、您这是怎么了?”

“是妮妮啊……”邓布利多抬眼看见了妮妮,勉强笑了笑,“我……我没事,就是有点头晕……”

然而风间却注意到,一份报纸摊开在邓布利多面前的桌子上。他凑上去下意识把标题读了出来:

《抛弃前女友,GG身边留——野心勃勃的克莱登斯·巴波:当他拥我入怀时,我就知道我的家在何方》……呃……这个格林德沃到底怎么搞的?还有,纽蒙迦德难不成是他的后宫嘛……”风间一脸厌恶地碎碎念。妮妮的心全在邓布利多身上,并没继续关心纽蒙迦德魅力四射的男主人扑朔迷离的感情生活;但邓布利多听到风间的话,像触电一样打了个激灵。

“教授?您、您莫不是犯疟疾了吧?”妮妮用心惊肉跳的口吻问道。

“不不不,我、我……”邓布利多看着妮妮,有气无力地苦笑,“妮妮,你说,我是不是太老了?”

“啊?”妮妮根本没反应过来。

“唉,我都有白头发了,”邓布利多轻抚着红褐色的长发,茫然地喃喃道,“像这样的糟老头子,恐怕再也不会有人喜欢了吧……要是我再年轻二十岁……”

“教授,您多虑了。”小新突然冒出一句。

“是吗?”邓布利多似乎振作了一点。

“我的意思是,您的确是有点老了,不过您的风姿在我心目中仍然无可比拟——当然,世俗之人往往都偏爱年少红颜,对此我也很无奈。”小新毕恭毕敬地说。

妮妮刚想一巴掌扇向小新,却猛地瞥见邓布利多的双眼盈满了泪水。“原来如此……”邓布利多伤心地说,袍袖一拂,快步走出了礼堂,一路上还抬了几次手,仿佛在拭泪,留下众人石化在原地。

风间第一个回过神来。他一把揪住小新的领子。

“你到底跟我什么怨什么仇?你是铁了心要置我于死地吗?”

“人家只是实话实说嘛,”小新撇撇嘴,“再说了,现在的当务之急,难道不是安慰妮妮吗?”

风间一扭头:妮妮已然泣不成声。阿呆手忙脚乱地给她擦眼泪,连自己擦鼻涕的纸都不够了。

“教授到底怎么了?”妮妮抽噎着,“今天的教授,不是平常的教授!平常的教授,根本不会在意这种事情!妮妮不要这样!妮妮要平常的邓布利多教授回来……”

的确,近期邓布利多一系列的反常表现让所有人都焦头烂额。今天的变形课“因为老师身体不适”而被取消了(妮妮听说后又哭了起来),这倒是给了风间静下心来理理头绪的机会。周围的同学们也在议论纷纷。

“唉,至少不用急着交八英尺论文了,”有个女生叹了一口气,“不过我还是挺喜欢邓布利多的。希望他快点好起来。他最近好像真的不太好……”

“哟,我记得你可是一直迷那个奥地利男人的啊?”她的同伴挑了挑眉。

“别说了,你没看今天的报纸吗?”第一个女生继续叹气,“格林德沃身边的幺蛾子太多了,他迟早会被吃干抹净,这辈子都轮不到我的。”

什么东西在风间的脑海中渐渐明朗起来。他记起了今天早上在邓布利多的餐位上看到的那张报纸。这时,在妮妮眼泪汪汪的要求之下,小伙伴们一起来到邓布利多的办公室门口,打算探望他。

“慢着,”妮妮正准备敲门,风间开口了,“我有一言,请诸位静听:我们还是别进去了吧——去了也没用。

“为什么?”妮妮问,“难道你觉得邓布利多教授连妮妮都不想见了吗?”

眼看着妮妮又要哭了,风间赶快解释,“当然跟你无关啦。只是……我觉得教授最近状态一直怪怪的,归根结底还是为了格林德沃。你们想想啊,每次邓布利多特别不对劲儿的时候,都是《预言家日报》刊载了有关格林德沃的消息的时候——确切地说,是有关纽蒙迦德的男主人的绯闻的时候。

“嗯……”听了风间的话,大家纷纷回想起来。

“风间的推理能力真棒,不过,”小新说,“邓布利多为什么这么关心格林德沃的绯闻呢?”

“啧,你以前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?”风间不耐烦了,“肯定是要寻找打败格林德沃的突破口啊!你没听说过吗?只要人心中有所爱,那么这便是他的软肋。

“咦,可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……”妮妮皱着眉头,女人的直觉告诉他真相没这么简单。

“还能有什么别的?都怪那个格林德沃,”风间倚在走廊窗台边,忧郁地望着一片金红色的羽毛飘落,“害的我在邓布利多心目中的形象一落千丈。我现在就恨不得冲到他的老巢去,揍他一顿才解气。”

这次,连小新都不禁在叹气摇头了。

“干嘛?”风间干巴巴地说,“说不定哪天在路上就让我撞上了呢?他那么好认,谁会认不出?不就是什么金发……银瞳……鸡冠头……对了!就像那边那个男人一样!

大家一起朝风间所指的方向看去。一个穿着黑大衣,白金色头发向上梳起的男人正朝他们走来。男人走到邓布利多的办公室门口,停下了,看见呆呆的四人组。

“天哪。”妮妮虚弱地呻吟。

“你们是阿不思的学生吧?他的办公室是这间吗?幸好我提前调查了一番……”男人还算和蔼地向他们问道。

“是的,先生。请问您是来探望邓布利多教授的吗?”风间回答了男人,一如既往地完美而优雅。事实上,他好像完全没注意来者是谁;或许,在风间的脑回路中,根本不存在盖勒特·格林德沃本人亲自造访霍格沃茨的可能性。

“算……算是吧,”男人说,“你们的教授最近还好吗?”他语气中透出点心虚。

“唉,别说了,先生,”风间摇摇头,摊摊手,“都怪该死的盖勒特·格林德沃,害得我们教授最近神思恍惚,这不,都病倒了!”

妮妮、小新和阿呆一齐朝风间投以惊恐的目光。可风间毫不在意。男人那只银色的瞳孔微微眯了起来。

“果然……都是那乱嚼舌根的报纸!这下我可惨了……”男人喃喃道,一种与他身份不相称的惊慌浮现在脸上。

“您到底是邓布利多教授的朋友啊,我们英雄所见略同!”风间激动地比划着,“毕竟,要搞清楚纽蒙迦德的女主人到底是谁,对邓布利多教授来说,可是头等大事!”

“真……真的?”男人愣了一下。

“那当然,我可是邓布利多教授最喜欢的学生,我了解他。”风间努力想表现得谦虚一点。

“什么?”男人冷笑一声,“你是邓布利多最喜欢的学生?”他的手似乎在大衣的口袋里握紧了什么东西,可不一会儿又松了下来,“罢了。告诉我,阿不思真的很在乎这个?”

“千真万确,先生。您快代我们进去安慰他吧。”风间热切地说。

“乐意之至,”男人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。他拍了拍衣服,理了理头发,显得兴奋又有点紧张,“接下来这里就交给我吧,一时半会可完不了。


第二天,妮妮、小新和阿呆还恍恍惚惚,搞不清昨天所见的是梦还是现实——既然无法理解,那么就当它是梦好了,大家很快达成了共识,毕竟值得高兴的事情发生了——

“今天的教授,又变回平常的教授啦!”妮妮双手托腮地看着春风满面的邓布利多,乐滋滋地说。

风间更是毫不在意昨天的事。因为,恢复常态的邓布利多教授对他比以往更加器重,还让风间通过各种途径给格兰芬多加了一百五十分。风间欣喜若狂,并且将十五年后当上魔法部部长的目标缩短为十年。

“你看,我就说嘛!看样子,关于纽蒙迦德的女主人到底是谁这个问题,教授终于解决了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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