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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GGAD&伏邓同人】里德尔的困惑

只有提到那个男人,才能让他露出那种表情……邓布利多的秘密,让里德尔困惑,也让他着迷,更让他一生苦苦探寻。

警告!!!本文坚定GGAD立场,但有隐隐的伏邓!!!毕竟,那么美的教授,不allAD多可惜啊_(:з」∠)_


“里德尔,真羡慕你啊——能进斯拉格霍恩的圈子,还能成为老家伙最宠爱的那一个……”

“嗨,我们哪能跟他比?他身上哪一点不完美?又有哪个老师不喜欢他?里德尔,别卖关子了,快透露下你到底来自哪个古老的纯血统家族吧……”

英俊的黑发少年听着早已习惯的恭维,揶揄地微笑着,脑海中却在盘算着某桩困惑。

不,你们错了。还真有老师不喜欢我。

这时,走廊对面出现了一个高高的身影,赤褐色的长发飘拂在他身后。

“切……是他……”斯莱特林的男生们见到邓布利多总会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。他们缩到一边,低着头——除了里德尔。

“晚上好,邓布利多教授。”里德尔主动走到邓布利多跟前,笑容如春风般和煦、谦逊。

“晚上好,汤姆。”邓布利多和蔼地说。他那双蓝眼睛盯着里德尔的黑眼睛,闪着深不可测的光。每次被这么盯着的时候,里德尔总觉得不安——也只有被邓布利多的目光盯着,他才会感到不安。

邓布利多走了。有个男生伸长脖子确认教授已经离开后,有些不解地望着里德尔。

“真够冷淡的,是不是?我是说,那老家伙的反应——你都这么热情地打招呼了,他怎么不像其他老师一样,对你嘘寒问暖的……”

“切,得了吧!”另一个男生撇撇嘴,“谁不知道邓布利多就喜欢哑炮、泥巴种和那些纯血统的叛徒?我现在啊,就盼着格林德沃能来拯救不列颠了!只可惜,他怎么就不肯跨过英吉利海峡呢?”

“嘘!”第一位男生马上紧张地左顾右盼,“给我小声点!你又不是不知道,邓布利多不喜欢有人在城堡里谈论格林德沃,更别提公开支持他了!”

“哼,人人都说邓布利多是那个黑巫师的克星,依我看啊,他的本事不过就是躲在办公室里瑟瑟发抖罢了!你没听说嘛,上次有人看见他拿着头版印着格林德沃照片的报纸,脸色苍白,手仿佛都在发抖呢!”

明明是随处可闻的愚蠢凡人的胡扯,里德尔却听得心里微微一颤。

“连他都害怕的人吗?有意思……”

里德尔的瞳孔兴奋地张大了,就像一条发现猎物后挺着头、伸出舌头咝咝作响的眼镜蛇。

里德尔喜欢控制所有人。控制的关键在于掌握人心,尤其是内心最深处的秘密。然而,现在身边居然还有一个人从未受到过他的控制。里德尔感到很挫败。但是现在,他仿佛看到了那人心中无懈可击的围墙上,出现了一丝裂缝。


“晚上好,邓布利多教授。”

“晚上好,汤姆,有事吗?”

“呃……是这样的。我有个问题想请教您,不知道您是否方便?”

“嗯。作为老师,我想对于回答学生问题这件事,总是方便的。”

“……不过这个问题,您可能不会很喜欢,我担心……”

“没事,”邓布利多透着摇曳的烛光审视着里德尔,“你不妨先说说。”

“是这样的,先生,”里德尔深吸了口气,“我最近……在研究盖勒特·格林德沃。”

“哦?”邓布利多不动声色地说,“然后呢?你有什么成果?不过,你要知道,汤姆,他做的都不是什么好事。”不知为何,邓布利多补充了一句。

“我、我当然知道!我跟大家一样,迫切希望看到他被打败!”里德尔热切地说,“因此,有时我在想,要是我们能发现他的什么破绽——毕竟,他看起来是那么无懈可击……我、我当然知道自己还是个学生,也帮不上什么忙,”里德尔不安地垂下头,“可、可是——”

“说吧,你的发现。”邓布利多打断了他,他似乎知道汤姆·里德尔一定有所突破了。

里德尔迟疑片刻。接着他再次深吸口气,从口袋里掏出一叠报纸。

“是这样的,先生,”他将报纸一张张铺开在邓布利多的书桌上,“我在图书馆翻遍了近二十年来刊载了有关格林德沃报道的报纸。文章内容倒也罢了,倒是在格林德沃的照片上,我发现了点有趣的东西——您知道,他们都很喜欢刊登他的照片,他的外表还是很有吸引力的……”

正因为如此,他才更危险。”邓布利多低低地说。里德尔注意到,邓布利多盯着报纸上格林德沃的一副照片,嘴唇微微抿紧了。

“可是,我无意中发现,格林德沃的装束在这些年间发生了一点有趣的变化,”里德尔凑近身子,压低声音,“有个小东西,在二十年代的报纸上总能时不时在他的大衣胸前看到,可是,”里德尔神秘兮兮地说,“我发现,1927年之后,这个东西再也没出现在他的照片上……”

“您看,这是1926年的《纽约精灵报》、1927年的《石像鬼之吼》……”里德尔急切地把一张张报纸摊开在邓布利多鼻子下面,“就是这个小瓶子,”他指着格林德沃胸前别着的血盟说道。

难得的是——邓布利多仿佛怔住了。他呆呆地望着那个小瓶子,面无表情,但目光在闪烁。这一切全被里德尔看在眼里。

半响,邓布利多努力用波澜不惊的声音说道:“也许……只是他的一个装饰品吧。”他似乎不敢抬头看里德尔的眼睛。

他一定在隐瞒着什么。里德尔像嗅到了血迹的猎犬,兴奋难耐。

“可是,教授,”里德尔竭力压抑着声音中的兴奋,“我认为,如果不是至关重要的东西,格林德沃应该是不会戴在胸口这样重要的位置的!我认为,这个瓶子,很可能具有某种强大的魔法力量,强大到它对格林德沃来说都有着特殊意义!然而,”里德尔的推理一如既往的清晰缜密,“这个小瓶子居然消失了十几年!难道没有人注意到吗?还是说,正是由于它太过重要,所以这件事才被隐瞒了下来呢?进一步说,如果我们能找到这个小瓶子,是不是意味着我们就能发现格林德沃的秘密,甚至找到打败他的方法——”

“够了!”邓布利多突然站了起来,长发甩在身后,“汤姆,我说过我不希望大家在城堡内过多地议论他。你所说的,全是虚无缥缈的猜想,毫无根据——”邓布利多说得很严厉,但拥有蛇一般探测能力的里德尔明显察觉到他内心剧烈的起伏。

“那么您呢,先生?”里德尔马上重新谦逊圆滑起来,“我的确是太幼稚了,但是,您可是被称为他唯一害怕的男人啊?您躲在城堡的这些年,一定想出了什么克敌制胜的方法吧?”里德尔盯住邓布利多微波荡漾的蓝眸。

里德尔是读人心的大师。但是,他从未想过对邓布利多用摄神取念——因为对方的大脑封除术简直深不可测。但在这一瞬间,里德尔明显察觉到,对方显露出前所未有的脆弱——就在这一刻,他进去了。

他听见了一串银铃般的笑声。是个少年的声音;还有金光闪过——谁飞扬的金发在记忆深处闪现。

然后——里德尔被扔了出来。不愧是邓布利多,仅仅流露出片刻的脆弱,便恢复如初。

“汤姆,我已经表态过很多次了,”邓布利多疲惫地说,“我也跟所有人一样,在等待,在尝试……已经很晚了。晚安。”

“是的,先生,”里德尔乖巧地收起报纸,“一时激动,打扰您了……是我太欠考虑,请您原谅。晚安。”

然而,躺在床上的里德尔兴奋得辗转反侧——他第一次探查到了那个毫无破绽的男人内心深处的秘密,虽然他对那个记忆中的男孩到底是谁毫无头绪,只知道他或许跟格林德沃有某种关联。不知怎的,拼命掩盖脆弱内心的邓布利多那憔悴的神情、躲闪的眼神,以及那飞舞到脸上的红发——邓布利多看起来似乎没有平时那么讨厌了。

金发?“里德尔嘲讽地一哼,“好吧,这下我总算知道他为什么一直不正眼看我了。”他拍了拍自己的黑发,微微沮丧地说。


“斯拉格霍恩教授,邓布利多教授还好吗?我特意赶回来看望他,但他们说他在休养……我知道我有些鲁莽,但决斗胜利后,大家都很受鼓舞,特别是作为刚毕业的学生,我实在是迫不及待想来表达我的祝贺……”

“哎呀,汤姆,你的心意我们当然都懂!”斯拉格霍恩摸着圆圆的肚子,笑眯眯地说,“真是好孩子!可是……这个,怎么说呢,邓布利多他……”

“怎么?难道邓布利多教授本人对这个结果还不满意吗?”里德尔迅速问道。

“哎呀……也不是啦,”斯拉格霍恩挠挠头,面露难色,“就是……他好像没有其他人那样开心啊……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在办公室,直到庞弗雷夫人来敲门……”

“这样啊……教授莫不是受伤了?还是太累了?”里德尔面露关切,内心却逐渐兴奋。

“嗯……似乎是没什么伤呢……可能是太操心了吧,在制定战术什么的……毕竟,除了他自己,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打败格林德沃的……哈!阿不思——”

斯拉格霍恩惊喜地一声大叫。邓布利多披散着长发出现在他们身边,后面还跟着惊慌失措的庞弗雷夫人。

“早上好,霍拉斯。还有你,”邓布利多看起来很疲惫——至少是里德尔前所未见的疲惫,但他盯着里德尔的眼睛依旧光芒闪烁,“汤姆……”

好容易安抚了庞弗雷夫人,又应付完热情如火的斯拉格霍恩,里德尔抓住机会:

“邓布利多教授,我陪您出去散散步吧?好久没见您了,有些工作上的问题想请教您……”

虽然邓布利多再三表示他对博金-博克店里那些东西敬而远之,但他还是和里德尔一起在城堡院子里走了走。沐浴在和煦的初夏暖阳里,里德尔也不得不觉得再回到城堡真好。说来,这是自从里德尔夜闯邓布利多办公室向他提起血盟以来,两人第二次独处。

“教授,虽然我知道现在问这个不太合适——我明白您一定很累了,但是——就当是纯粹为了学术上的好奇罢了——您知道,我一向喜欢探究那些最隐秘的魔法……”

“汤姆,有时候适时收住脚步才是明智的。”邓布利多平静地说。

“是的,先生。”里德尔马上答道。

“你是想问我怎么打败盖勒特·格林德沃的吧?”邓布利多直视着里德尔的眼睛。

“……是的。果然,您还是这么明察秋毫,先生。”里德尔垂下眼睛,似乎有些不好意思。

“我没有打败他。是他自己输给了我。这就是全部的真相。”邓布利多的脸,风平浪静得像一望无垠的海面。

片刻的沉默。里德尔思索着。

“可是,恕我直言,先生,”里德尔缓缓地说,“您一定还是有什么方法,对不对?您一定还是有打败他的特殊力量的,难道不是吗?”

“我没有,汤姆,”邓布利多微微笑了,笑得无奈又苦涩,“就算我有,可能你也无法理解……

又是沉默。到底什么是我无法理解的力量?里德尔有些烦躁。

“嗯……好吧!对了教授,您还记不记得,几年前我来找过您,说我从格林德沃这些年的照片上发现了一点有趣的东西……”里德尔试探地问。

邓布利多的眼神凝固了。

“他胸前的瓶子,记得。”邓布利多望着前方,眼睛一眨不眨,似乎在穿透什么遥远的东西。

“啊,您果然记得!”里德尔一副欣喜的表情,“那个,先生,就当是我纯粹好奇吧……不知道我的猜想,到底有没有道理?那个小瓶子……对于战胜格林德沃到底有没有帮助?”他的心狂跳着,像蛇盯着猎物一样紧紧盯着邓布利多的双眼。

邓布利多轻轻闭上了眼睛——接着又睁开。他强迫自己冷静地看着里德尔。但里德尔已经看出来——看似平静的海面下有惊涛骇浪在深渊起伏。

“你不愧是霍格沃茨有史以来最聪明的学生,汤姆;但聪明有时候不一定是好事。我得回去了,否则庞弗雷夫人又要骂人了。”

在邓布利多转身的一瞬间,里德尔仿佛听到了一阵笑声——一阵清脆悦耳的、欢乐狂放的少年的笑。他左顾右盼了一番:周围并没有其他学生。

“没错了。他和那个人之间一定发生过什么。只有那个人,能让他露出那种表情……”里德尔回味着邓布利多憔悴的容颜。

“那个小瓶子到底是什么?刚刚的笑声是谁发出的?那个金发男孩又是谁?”里德尔默默酝酿着,“好教授,早晚我会挖出你见不得人的秘密,然后……”他远远望着邓布利多的背影,露出蛇一样的笑容,“征服你。

迎着阳光,里德尔发现,在邓布利多茂密的红褐色长发中,已经有根根银丝在闪烁。


“我很抱歉,汤姆,”邓布利多摘下眼镜,用疲惫而清冷的声音说,“我不可能让你当黑魔法防御术的教师。”

“为什么?我把我的才能全部交给你支配,难道不好吗?”里德尔激动地质问道,“你可能不了解,我在某些领域的研究,已经把魔法推进到前所未有的——”

“恕我直言,”邓布利多寒冰般的眼神扫过,“你在某些方面,还无知得可怜。”

“嗯?”里德尔轻蔑地一笑,“又是伟大的——爱吧?爱比一切魔法更强大, 你一向的信条,我就知道。对了,”里德尔的蛇眼挑衅地眯了起来,”你……不是怕我吧?邓布利多?”他恶毒地呢喃着。

“我从没怕过任何人。”邓布利多平静地说。

“哦?这可不一定吧?我看你当初怕盖勒特·格林德沃可是怕得要死呢?像条狗一样,蜷缩在城堡里——”

“我……也并不怕他。再说,你,没有资格跟他相提并论。”邓布利多瞪着里德尔,斩钉截铁地说。

一股无名火袭上里德尔的心头。

“这样啊……”里德尔咝咝轻语,“看样子我的确还有很多要学习的……既然你说我在某些方面很无知,那么邓布利多,你也曾是我的老师,为什么不亲自教教我呢?”他像伺机出猎的野兽般,死盯着邓布利多,围绕着他的书桌,缓缓踱步。

邓布利多愣了一下。

“你还不配。”邓布利多轻轻闭上眼,叹了口气。

“为什么?为什么!”里德尔吼道,“是不是……”他突然邪恶地笑了,“因为我没有一头金发?还是……”他托住下巴,做出沉思的神情,“我太沉闷了,不会像某个活泼的男孩那样放声大笑?啧啧啧……邓布利多,你作为老师,对待学生可要一视同仁啊!你既然能亲身教别人,为什么就不能教我呢……”

在那之后,被赶出校长办公室的里德尔藏好了魂器,出城堡走在雪地上。他回头望着邓布利多办公室窗口那未曾熄灭的灯光,恨恨地想:

没资格和他相提并论……是吗?好呀,总有一天,我要让他死在我手上。


那个大鸟般的金发少年的脸到底在哪儿见过?他击昏格里戈维奇后发出的笑声怎么这么熟悉?这些念头这些天久久萦绕在里德尔的脑海中。他着迷般追寻着那个偷了老魔杖的少年的蛛丝马迹,百思不得其解又倍感头疼。

直到这个圣诞夜,他从位于戈德里克山谷的巴希达·巴沙特家的地板上捡起了那张照片,看见了丽塔·斯基特留下的字条,和那本书。他回到马尔福庄园,读了那本书。读完后,他感到震惊,感到天旋地转。长久以来的疑问终于有了答案。他有些崩溃。他自嘲地大笑,大笑中包含辛酸。他不明白,那个男人明明看起来跟他一样无可救药,为什么邓布利多从来不曾给过他的东西,却全部给了那个男人。

怀揣着蚀骨的念想,他此刻居高临下地飘荡在纽蒙迦德最高的塔楼上空,神一般俯瞰着那一堆在地上蠕动的枯骨。

我不明白……”里德尔皱了皱眉,“你究竟比我强在哪儿?连邓布利多都可以被你迷惑……”他恼怒的语气中仿佛还带着一丝嫉妒。

“唔……”格林德沃的眼睛在深陷的眼窝里转了一下,“大概,至少我还有鼻子?”他哈哈大笑,满口无牙。

“混账!”里德尔怒火中烧。一道魔咒劈了下去。格林德沃的笑声消失了。

“他可没有被我迷惑……被迷惑的那个人,”格林德沃轻轻喘着,“是我……”

“算了,”里德尔冷冷地说,“怎样都好,反正我也不在乎。我现在就去取老魔杖。你等着看他的坟墓被我劈开吧。”

“不!”格林德沃艰难地朝里德尔爬去,“我告诉过你了!我从未得到过那根魔杖!更别说他了——”

“我更不明白了,”里德尔苦笑一声,“你被他关在这里半辈子,还为了他撒谎,何必呢?”

格林德沃做梦般笑了。

“就是因为你不知道,所以他才理都懒得理你……”

又一道绿光闪过,高塔只剩下一片死寂。怀着解恨的快意,里德尔准备起飞。突然,一件事蹦入他脑海。

忘了问他了……当初他胸前的那个小瓶子,到底是什么呢?


里德尔站在裂成两半的白色坟墓前,邓布利多的尸体就躺在他面前。望着那张安详的、仿佛睡着一般的脸,里德尔心中百感交集。他抑制不住地回想起,当初,城堡中的所有人都拜倒在他的魅力之下时,无论他怎样优秀,仍然有一个人没怎么正眼看过他。更令人生气的是,这个对他如此冷淡的人,竟然也成为过另一个人的俘虏——更别说,那是个他发誓要超越的人。

“晚上好,教授,”里德尔微笑着对邓布利多的尸体说,“这么多年后,我还是回来了。”

他轻轻拿过邓布利多手中的老魔杖。火花四溅中,他想到他不仅已经杀死了邓布利多最爱的男人,不久后的将来,还会杀死他最喜欢的学生,就心潮澎湃。

为什么,我就从来没得到过……

里德尔不懂爱,也不会爱人。但是,他执念于他得不到的东西——毕竟,他几乎得到了一切。

可是……

如果你当初能多给我一丝关怀——就像你对那个金发的不羁少年、那个养蜘蛛的巨人崽子,或者那个大难不死的学生一样——我是否还会像今天这样,劈开你的坟墓、站在你的尸体前?

你不是说过,人应该有第二次机会吗?

罢了,”里德尔转过身去,“我的机会,我自己创造。

黑袍飘飘,里德尔朝城堡走去,淹没在无边的夜色中。他的身后,邓布利多尸体上的银发依旧温柔地闪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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